國立中山大學中文系專任副教授
張屏生


提要:本文所謂的“閩南話”是指澎湖縣離島地區所通行的閩南話,這些閩南話呈現出錯綜複雜的現象。澎湖的地理早期是島嶼分佈的型態,往來交通不便,因為這些島嶼有地理上的區隔,使得這個地區的語言受到其他語言的影響程度減低,是一個研究語言變異的理想樣本。本文主要目的是要揭示澎湖縣本島以外的其他離島各次方言的語音差異,我們把分析的內容側重在元音結構的簡化、韻類的對應關係、聲調變化、小稱詞的元音變化、小稱詞的變調行為等方面,這些現象是澎湖離島地區閩南話次方言語音差異的主要內容。



一、前言
  本文所謂的“閩南話”是指澎湖縣本島以外的其他離島,其中包括桶盤、虎井、花嶼、望安、將軍、七美、東吉、西吉、東嶼坪、西嶼坪(以上統稱作“偏泉腔”)、大倉、圓貝、鳥嶼、吉貝(以上統稱作“偏漳腔”)等村落所通行的閩南話。在顧百里《澎湖群島方言調查》的論文中,對這個地區的語言有過簡略的描寫,但是他受限於當時的調查條件(包括人力和時間),所以在揀選發音人方面不夠嚴謹,另外是他所設計的調查詞項並不能全面的呈顯這個地區的語言現象1,因此筆者在調查中特別針對這兩方面的缺失做了適度的修正。澎湖的地理早期是島嶼分佈的型態,往來交通不便,因為這些島嶼有地理上的區隔,使得這個地區的語言受到其他外來語言影響的程度減低。但是近年來澎湖的生活型態已經不像過去那麼封閉,特別是在大眾傳播媒體強力的輸導之下,澎湖境內的閩南話已經有逐漸向台灣優勢音靠攏的趨勢,所以澎湖方言的調查有刻不容緩的迫切必要性。本文主要目的是要揭示澎湖縣本島以外的其他離島閩南話次方言的語音差異,我們把分析的內容側重在元音結構的簡化、韻類的對應關係、聲調變化、小稱詞的元音變化、小稱詞的變調行為等方面,這些現象是澎湖離島地區閩南話次方言語音差異的主要內容。



二、本文
  為了摘取在音韻比較上差異較大的詞條,筆者先後做了馬公市、湖西鄉、西嶼鄉、白沙鄉、望安鄉、七美鄉等地區的詞彙收集,經過逐條的篩選比對,再配合洪惟仁先生所編的《閩南語調查手冊》所調查的語料,才擬定了能夠具體反映語音差異的調查詞項。根據我們調查整理之後的初步觀察;澎湖縣離島地區閩南語次方言的音韻現象如下:


(一) 聲母方面
各個次方言點的老年層都有j-,這是比較一致的。但是青年層有些仍然保持j-的唸法;有些則是變讀為l-;有的是部分唸j-,部分唸l-。


(二) 韻母方面:

1.有些點的/o/、/oo/不分(請參閱對照表:例21、22);如東嶼坪、虎井、鳥嶼、員貝、吉貝;澎湖的湖西、西嶼也是不分;馬公只有少數的老年層有分,但是青年層普遍不分,這是澎湖方言未來發展的趨勢。虎井原來也是把《彙音妙悟》中“高”韻的例字唸 io韻,但是現在大都改唸成還有o,只有“粗桶”這個詞彙大部分的澎湖人還是唸 chio33 thang51,現在這種器具已經沒有在使用了,所以“粗”唸 chio55 的情況肯定會消失。
2.《彙音妙悟》“居”韻例字偏泉腔地區唸 u 韻;其餘的各點唸 i 韻。(請參閱對照表例23、24)
3.《彙音妙悟》“科”韻例字偏泉腔地區唸 e 韻,其餘各點唸 ue 韻(請參閱對照表例25、26、27) 。
4.《彙音妙悟》“青”韻例字偏泉腔地區唸 inn 韻,其餘各點唸 enn 韻(請參閱對照表例28)。
5.《彙音妙悟》“恩”韻例字偏泉腔地區唸 un 韻,其餘各點唸 in 韻(請參閱對照表例29)。
6.《彙音妙悟》“毛”韻例字只有在吉貝、鳥嶼唸 uinn 韻,其餘各點唸 ng韻。2(請參閱對照表例31)。
7.《彙音妙悟》“”韻大部分的例字偏泉腔地區唸an韻,只有在偏漳腔地區唸 ing 韻。不過 ing 韻的音值在鳥嶼是唸[eng],現在有漸漸改唸成[ieng]的趨勢3(請參閱對照表例30)。


(三) 聲調方面:(請參閱底下“澎湖縣離島地區閩南話次方言聲調比較表”)


為了方便討論我們先將相關方言點的本調和變調列表如下:


調類 陰平 陰上 陰去 陰入 喉陰入 陽平 陽上 陽去 陽入 喉陽入

代碼 1 2 3 4 4 5 6 7 8 9

1 台北 55 > 33 51 > 55 11 > 51 3 > 5 3 > 51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2 鹿港 33 > 33 55 > 35 11 > 55 5 > 5 5 > /5 13 > 11 33 > 11 31 > 11 13 > 1
3 金門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4 馬公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5 湖西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6 西嶼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7 望安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8 將軍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9 七美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10 花嶼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11 東嶼坪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12 西嶼坪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13 東吉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14 西吉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15 桶盤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3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16 虎井 55 > 33 51 > 35 11 > 51;55 3 > 5 5 > 51;55 13 > 11 33 > 11 5 > 1 5 > 11
17 大倉 55 > 33 51 > 55 11 > 51 3 > 5 3 > 55 13 > 33 33 > 11 5 > 1 5 > 11
18 鳥嶼 55 > 33 51 > 55 11 > 51 5 > 5 5 > 55 13 > 33 33 > 11 3 > 1 3 > 11
19 圓貝 55 > 33 51 > 55 11 > 51 3 > 5 3 > 55 13 > 33 33 > 11 5 > 1 5 > 11
20 吉貝 55 > 33 51 > 55 11 > 33 5 > 5 5 > 55 13 > 33 33 > 11 3 > 1 33 > 11



1.基本調

鳥嶼、吉貝的陰入唸高促調5:,陽入唸中促調3:是比較特別的4。(請參閱對照表例3、4)


2.連讀變調

(1) 陰上變調偏泉腔唸中升調 35:,偏漳腔地區唸高平調55:。但是望安、七美、將軍的青年層唸中平調 33:,這種現象造成了“西瓜”和“死雞”同音。(請參閱對照表例24)
(2) 台灣一般閩南話的陰去、喉陰入變調都唸高降調,白沙鄉除了吉貝以外的各個村的陰去調變高降調,喉陰入變高平調 (請參閱對照表例7、8、9)都具有這個特色。偏泉腔地區和馬公、湖西、西嶼的老年層“陰去”和“喉陰入”變調是一致的,凡是後字是高調(包括陰平、陰上和陽入)就變成高平調如“透風”thau55 hoong55、“太武”thai55 bu51 、“四十”si55 cap5,其餘變高降調,但是青年層一律變高降調。吉貝的陰去變調是變中平調33: 6,這種變調在台灣閩南話中,目前還沒有調查到其他地方有這樣的特色。
(3) 陽平變調在偏泉腔地區唸11:,其餘唸中平調 33:(大倉例外)。(請參閱對照表例6)



3.小稱變調 (主要是指“□仔”的例詞,請參閱對照表例10—18)

為了方便討論我們先將相關方言點的小稱變調列表如下:


前字調 陰平 陰上 陰去 陰入 喉陰入 陽平 陽去 陽去 陽入 喉陽入

例詞 鉤仔 狗仔 印仔 竹仔 桌仔 蠔仔 耳仔 袋仔 賊仔 藥仔

1 台北 33 +51 55 + 51 55 + 51 5 + 51 55 + 51 33 + 51 51 + 11 3 + 51 33 + 51
2 鹿港 33 +55 33 +55 55 + 55 5 + 55 55 + 55 11 + 55 11+55 11 + 55 1 + 55 11 + 55
3 金門 11 +11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4 馬公 33 +33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5 湖西 33 +33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6 西嶼 11 +11 13 + 11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7 望安 11 +11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8 將軍 11 +11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9 七美 11 +11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10 花嶼 11 +11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11 東嶼坪 11 +11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12 西嶼坪 11 +11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13 東吉 11 +11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14 西吉 11 +11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15 桶盤 33 +33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16 虎井 11 +11 11 + 33 51 + 11 5 + 11 51 + 11 11 + 11 11 + 11 1 + 11 11 + 11
17 大倉 33 +51 55 + 51 55 + 51 5 + 51 55 + 51 33 + 51 33 + 51 3 + 51 33 + 51
18 鳥嶼 33 +51 55 + 51 55 + 51 5 + 51 55 + 51 33 + 51 33 + 51 3 + 51 33 + 51
19 圓貝 33 +51 55 + 51 55 + 51 5 + 51 55 + 51 33 + 51 33 + 51 3 + 51 33 + 51
20 吉貝 33 +51 55 + 51 55 + 51 5 + 51 55 + 51 33 + 51 33 + 51 3 + 51 33 + 51
21 後寮 35 +11 55 + 11 55 + 11 5 + 11 55 + 11 35 + 11 35 + 11 35 + 11 35 + 11


通過上表的歸納,我們可以大致將“小稱變調”分成兩種類型:

(1) 一般型;詞根唸原變調或協變調,“仔”唸固定高降調7。表中偏漳腔地區都是這種唸法,台灣一般閩南話也以這種唸法居多。
(2) 隨前變調型;詞根唸原變調或協變調,“仔”本身沒有固定調值,“仔”字音節的聲調隨詞根調尾傳佈而調整。表中所列的偏泉腔地區和福建的同安、金門、小金門都是這種唸法,這種唸法只出現在同安腔方言8當中。


(四) 特殊的元音變化


1. 小稱詞根的元音變化
   同安腔方言的語音特點之一,就是“小稱詞根”的元音變化,這個變化反映在詞根的主要元音會有增音、同化、異化等情況。這種音變的原因和小稱變調有密切的關係;因為“仔”唸a是零聲母的音節,如果前字音節的音尾是a的話,容易和前字音節結合,這時候前後音節的區分只能靠調型。而原來多數的同安腔方言的“小稱變調”是屬於“隨前變調”,因此很容易因為“□仔”從新拼合之後,和原來基本調的調型接近而誤為一個音節,為了使音節明確化才會有下列的音變情形,如下:


(1) 增音
   在望安、七美、將軍、花嶼、東嶼坪、西嶼坪、東吉、西吉的“小稱詞”有增音現象9;就是在“□仔”構詞當中,如果前字音節的音尾是a的話,在詞根音節後面會衍生一個i音,使“□仔”的音節明確化10,如“鴨仔”ai51 a11,但是碰到詞根韻母是ia的情況,還有不同的變化,如下:
A 有的地區音位受了音節結構的限制,就沒有這種構詞,像金門、馬公、西嶼、望安、七美。例如金門有“瓦缾”hau11 phiann55(破瓦片),但是沒有“瓦缾仔”這樣的構詞。
B 有的地區也可以出現iai這樣的音變形式,像花嶼就有“鼎仔”tiainn11 a33這種構詞。
C 有的地區會出現再變化,例如:“鼎仔”tainn11 a33、“瓦缾仔”hau11 phainn11 a11。(將軍俞烏景)先增音再減音,音變過程構擬如下:


tiann (原始形式) > tiainn (構擬階段) > tainn (音變完成形式)




D 有的方言點會出現“元音合併”(複合元音變為單元音的現象),例如:“鼎仔”tenn11 a33、“車仔”che11 a11、“領仔”ne11 a33(望安、七美、東嶼坪、西嶼坪、東吉、西吉、桶盤)。這個音變是發生在詞根音節的韻母是ia的情況,但是也有保持原來的形式,唸 tiann11 a33 (虎井)。12




2.異化
   桶盤、虎井的親屬稱謂構詞也會有元音異化的現象(請參閱對照表37),澎湖有些人把“伯仔”唸成pi31 e11,這種音變的發生主要是因為“仔”唸 e,因此很容易和前面主要元音是e的詞根合成一個音節,為了使音節明確化,只好使詞根音節的主要元音高化,這樣比較容易使詞根和“仔”兩個音節區分開來,這種音變和增音的效果是一樣的。


3.其他音變

(1) 音節中的元音分裂

將軍俞烏景把“契囝”(乾兒子)唸成khuai55 kiann51,一般偏泉腔都唸 khue55 kiann51。這和前面所提到的“元音合併”的運作相反,它是將 e分裂成 ia。


(2) 音節分裂

將軍俞烏景把“寄生”(寄居蟹)唸成ke55 a55 sinn55 (西嶼也有調查到這種唸法),澎湖的偏泉腔大都唸 kiann3 sinn1,本來是兩個音節,其中一個音節變成了兩個音節。


(3) 音節中的元音替換

筆者在調查中曾經問到幾個詞的唸法很特別,如下:


A“喙齒”有些人唸 chiu51 khi53,大多數人唸 chui51 khi51。這種唸法在吉貝、小硫球、屏東都曾收錄到。
B “喙鬚”有些人唸 chiu51 chiu55,大多數人唸 chui51 chiu55。
C “遮”有些人唸 cai13 (這裏),大多數人唸 cia13。“遐”hai13 (那裏),大多數人唸 hia13。
D 瓦缾 hau11 phiann55,指的是破瓦片13,如果本字確定是“瓦”hua33的話,那也可能是元音替換的例子。



三、小結
  通過我們所調查的語料歸納分析,我們可以將澎湖離島地區的閩南話次方言分成兩種類型:


(一) 偏泉腔; 包括望安、七美、將軍、花嶼、東嶼坪、西嶼坪、東吉、西吉、桶盤、虎井。根據筆者的調查,島嶼型的閩南話還是以偏泉腔居多,像金門、小金門、小琉球、綠島都是,不過小琉球和綠島都比較接近台灣的優勢腔14。
(二) 偏漳腔; 包括大倉、鳥嶼、員貝、吉貝


每一種類型中的各次方言還可以根據不同的細微特徵來加以區分。澎湖離島地區的閩南話次方言音韻現象在台灣的閩南話中是相當獨特的。對於正在急速的消變之中的語言現象來說,調查記錄本身就是貢獻了。特別是那些因為交通不便而人跡罕至的小島15,希望本文的調查能為日後閩南語研究的學者提供一分可供比較研究的語料。





參考文獻


丁邦新
1980 〈澎湖語彙〉(董同龢記音),《書目季刊》,14卷2期,頁167—240。
余光弘
1995 〈澎湖移民與清代班兵〉,刊於莊英章、潘英海編《臺灣與福建社會研究論文集》(二)頁25—45。臺北:中央研究院民族研究所。
洪惟仁
1989 〈臺灣諸語言之分佈與融合消長之競爭力分析〉,《臺灣風物》,39卷2期:43—80。
1992A《臺灣方言之旅》。台北:前衛出版社,初版第一刷。
1992B《台灣中北部閩南語方言調查報告》。台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1993 《台灣中部方言調查報告》。台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1997 《台灣東部閩南語方言調查研究》,台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張屏生
1996A〈同安方言及其部分相關方言點小稱詞的元音變化〉,第十四屆全國聲韻學會學術研討會論文,新竹師院主辦,地點:新竹。
1996B《同安方言及其部分相關方言的語音調查和比較》。台灣師範大學國文研究所博士論文。
1998A〈彰化鹿港方言的語音系統〉,台灣語言及其教學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新竹師院主辦,地點:新竹師院。
1998B〈澎湖縣白沙鄉閩南話各次方言的音韻現象〉,日本中國語學會第48回全國大會論文。日本熊本大學主辦,地點:熊本大學。
2000 《台灣閩南話部分次方言的語音和詞彙差異》。屏東:國立屏東師院。初版1刷。
賀登崧
1948 〈中國語言學及民俗學之地理研究〉,《燕京學報》,第35期,頁1—27。
鍾榮富
1994 《當代音韻理論語漢語音韻學》。未刊。
顧百里
1976 《澎湖群島方言調查》。台灣大學中文研究所碩士論文。



本文語料主要發音合作人:
1 望安的語料是在 1998年12月間調查。
主要發音人:許進發(訪問時年60多歲)、許嘉玲(訪問時年15歲)
2 七美的語料是在 1998年12月間調查。
主要發音人:張興詞(訪問時年63歲)、顏海峰(訪問時年42歲)、顏淑惠(訪問時年15歲)
3 將軍的語料是在 1998年12月間調查。
主要發音人:俞烏景(訪問時年71歲)、葉依倩(訪問時年14歲)
4 花嶼的語料是在 1998年12月間調查。
主要發音人:陳王緞(訪問時年68歲)、陳神勇(訪問時年37歲)
5 東嶼坪語料是在1998年12月期間調查。
主要發音人:鐘文彩(訪問時年46歲)、鐘健華(訪問時年12歲)
6 西嶼坪的語料是在 1998年12月間調查。
主要發音人:蔡一廣(訪問時年60歲)
7 東吉的語料是在 1998年12月間調查。
主要發音人:林麗玉(訪問時年42歲)
8 西吉的語料是在 1998年12月間調查。
主要發音人:陳興潮(訪問時年54歲)
9 桶盤的語料是在 1998年12月間調查。
主要發音人:顏吳秀鑾﹙訪問時年75歲﹚
10 虎井的語料是在 1998年12月間調查。
主要發音人:陳來(訪問時年57歲)
11 大倉的語料是在 1997年9月調查。
主要發音人:陳榮燦(訪問時年65歲)
12 鳥嶼的語料是在1997年9月調查。
主要發音人:涂況淨(訪問時年51歲)
13 員貝的語料是在 1997年9月調查。
主要發音人:王財添(訪問時年70歲)、陳順賢(訪問時年37歲)
14 吉貝的語料是在 1997年9月調查間。
主要發音人:柯其便(訪問時年67歲)、許馬鈴(訪問時年68歲)、陳振牌(訪問時年73歲)



本文使用TLPA音標標音說明






資料來源 : 台灣語言文學學程


http://www.chinese.nsysu.edu.tw/taiwenese/sound.php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lovepuppy99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